師:「我穿衣服,你說我為什麼要穿衣服?」
徒:「禦寒跟遮羞啊!」
師:「是誰讓我穿衣服?」
徒:「是你的肉身,讓你穿衣服啊!」
師:「如果說不穿衣服?」
徒:「不穿衣服,這個身就沒有辦法受保護啊…,」
師:「如果不穿衣服,就像動物,就像植物…,」
徒:「就像植物!」
師:「人物要穿衣服,植物、動物不穿衣服,動物有甚麼保護?」
徒:「皮毛保護…,」
師:「皮毛保護,身體把它裹住,所以牠沒有穿衣服,牠的禦寒之物,就是牠的皮、牠的毛,我們人物一樣有毛、有皮啊! 為什麼不能夠禦寒呢,為什麼需要靠穿衣服,一樣有毛、有皮啊! 為什麼不能像動物、植物,而一定要穿衣服,然後把身體裹住呢?」
徒:「動物皮毛很厚啊,人的皮很薄、無法禦寒,所以要穿衣服!」
師:「但是在當初,人物、人物,也沒有穿衣服啊!」
徒:「當初,人跟猴子一樣有很長的毛,所以不需要穿衣服。」
師:「但是在中間一段很長的時期,人類也沒有穿衣服,是後來才學習穿衣服,本來也是沒有衣服。」
徒:「本來沒有衣服,也有皮毛來裹身啊!」
師:「我是說人體當他被生下來,他是不是沒有東西裹住?
」
徒:「是,生下來當然就是原本的樣子,就光溜溜的。」
師:「為什麼有這樣子的典故,演變成不穿衣服到達穿衣服?
這個中間一定有典故。」
徒:「不知道是甚麼典故,你可知是何典故?」
師:「人物不同於動物,在當初,人物也像動物,他是不是都是吃同樣的物、東西,也吃植物、也吃生物,然後同時也吃動物;動物一樣吃動物、也一樣吃植物,漸漸的人物跟動物,走了不同的路。為什麼動物跟人物會走不同的道路?」
徒:「因為人會累積教化、學習,動物不會。」
師:「動物一樣也有累積牠的經驗,一樣也在學習。」
徒:「累積經驗不能留到下一代,但是人物可以經由記載、典籍啊、紀錄啊,讓經驗可以傳到千秋萬世啊,動物不行,動物一代就結束啊!」
師:「就是說人物透過文物、實務、紀錄、保護,動物是付之闕如,所以慢慢地就會走不同的道路。」
徒:「對!」
師:「人物知道怎麼製作、種植穀物,怎麼圈養動物,是因為人物開始悟,他領悟,要找出一條生路,是為了生路,生存的道路;所以跟動物走不同的路,人物有本來的生活經驗當基礎,然後慢慢地發展出文跟物 - 文明跟物質,人物慢慢會去投入,也懂得進跟出。」
徒:「進跟出…,甚麼意思啊?」
師:「懂得如何進退,如何進、如何出…,」
徒:「是啊!
」
師:「然後如何用本來的基礎,更進一步,人們就會進步再進步,因為進步,他需要做紀錄;為了保存本來的東西、本來的物,需要進步、再進步。
到底是甚麼因素,促成人類要進步,加強腳步、一步又一步,是甚麼東西讓人類加速,甚麼因素、或者甚麼典故,讓人類不停的往前踏步,一步又一步把腳步邁出,甚麼是重大的因素?」
徒:「要追求物質的進步…,」
師:「還有咧?」
徒:「生活的進步…,」
師:「還有咧?」
徒:「還有就是…,」
師:「為了滿足,所以人們就懂得怎麼製作衣服,要滿足這個身體髮膚,做衣服、做蠟燭,他要把漁捕;所以有人當漁夫,有的人當獵戶,有的人當屠夫養動物,農夫、漁夫、屠夫,還有呢?」
徒:「大夫、武夫…,」
師:「還有呢?」
徒:「就差不多這樣啦!」
師:「差不多這樣,有所謂的士大夫;所以在中國遠古,有文、有武,有人允文、允武,有的人足不出戶。歷史上面的人物,有誰很傑出?」
徒:「歷史上的人物,有很多人很傑出啊!」
師:「很傑出,那是文勝於武,還是說文武都很充足,也都能夠讓人類滿足?文 …,文治,武…,武功,這些歷史人物、政治人物、或平民百姓,是不是不一樣?」
徒:「是不一樣!」
師:「有的是賭夫、賭徒,對不對?
有文、有武,就會有贏、也會有輸,古代的人都要讀書,讀書、讀書…,究竟是誰創造了這一種所謂的文字,書寫可以供人們來做紀錄?」
徒:「誰創造的?
古聖先賢啊!」
師:「他們怎麼領悟出要這樣子的書、這樣子的寫,可以做紀錄?
莫非他們是靠著日落日出,看到了日落日出,親眼目睹,就知道怎麼來做紀錄。是不是有日落日出?
」
徒:「是啊!」
師:「還有這個天氣有霧,有不同的亮度、光度,日落日出,日落…,人們就要開始點蠟燭,日出…,有太陽的光度,看得清楚,日落…,要靠點蠟燭,才有足夠的光度。
師:「還有這個天氣有霧,有不同的亮度、光度,日落日出,日落…,人們就要開始點蠟燭,日出…,有太陽的光度,看得清楚,日落…,要靠點蠟燭,才有足夠的光度。
所以呢,在遠古,人們很辛苦、很辛苦,白天要耕作、要耕、要讀,很辛苦。至於創作這個所謂的文物,這個讀書…,誰做書讓人物來讀,如何創作出不同的文跟字,是誰領悟出要創作出這種書,讓人來書寫、來閱讀?
在不同的國度,自然就有人領悟、創下了不同的文字,是誰、哪一號人物,真的是這麼的傑出;在當初是誰、這麼的傑出,能領悟出,做這一種記錄?
只要觀日出,觀物,觀動物、觀人物、觀植物,竟然能領悟出、創出這麼多的文字做記錄,他靠的是甚麼啊?」
徒:「在當初,怎麼去悟出?」
師:「現在的你無法親眼目睹,只能透過文字記錄,是否可以領悟出在當初,是甚麼樣的人物?」
徒:「講出他的名字嗎?」
師:「不是,是甚麼樣的人物,他靠的是甚麼啊?」
徒:「聰明智慧啊!」
師:「在當初,人類的來源、出處;你雖然沒有親眼目睹,只能透過文字、閱讀這些文物、有一些記錄,從無開始是怎麼來的?」
徒:「就畫啊!
看到一個東西就畫啊! 再慢慢簡化就變成是文字,先從象形開始。」
師:「靠的是自性真如!」
徒:「靠自性真如啊!」
師:「對!
當你已經變成了一個人物,不是動物、不是植物,這樣子一步又一步;靠自性真如去領悟不同的物,用目去睹 – 目睹、睹物,親眼目睹。為什麼要用親眼目睹去看,透過自己的目、這樣親眼去目睹,靠的是自性真如;因為不管是在人物、在動物,有所謂的自性真如。」
徒:「是啊!」
師:「由動物進一步變人物,由自性真如慢慢領悟,然後做一種記錄。」
徒:「嗯!」
師:「文字在遠古,本來是不是沒有文字?」
徒:「是啊!」
師:「為什麼在不同的國度,會創作出不同的文字?
首先有不同的字母、音母,這個母…,字有字母、音聲有一個基礎,字母的來源、出處在哪裡,為什麼要創作出字母?
是同一個自性真如,字母書寫的是不一樣,為什麼在不同的國度,就會使用不同的字母?
」
徒:「嗯!
不同的國度,它周遭所目睹的物是不同的,所以說不定是因為周遭環境不同,讓它產生不同的字母。」
師:「所以是適時、適度、適物,適合當地不同的人物、事物、典故,做適度的調整,自性真如就知道讓它做適合度,讓它滿足、符合不同的國度,就創作出不同的字母。」
徒:「嗯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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