佛陀對我的囑託
我學佛、禮佛、拜佛、憶念佛,知我者莫過於佛,我會認真地學佛,達到無我。
無我、無我…,甚麼是無我? 大家都聽說過,經典也是這麼說;可是又有幾個人做到如佛所說,如佛所做,大家也都知道眾善奉行、諸惡莫作。為什麼這麼多的學佛修行者卻無法照破、參破,難道說這中間出了甚麼差與錯,或者只因太執著,執著這個假我,又或者太懶惰,讓歲月磋跎再蹉跎?
歲月匆匆過,我留在娑婆的時日不多,要趕緊完成一些著作留在娑婆,即說即作,不能磋跎再蹉跎,才不會愧對佛陀對我的囑託。
當我入凡塵,是身無分文,凡塵為凡人,福薄業障深,六根對六塵,掉舉又昏沉,於二六時分,學佛勤精進,不論利或鈍,轉凡入聖人。 天文與人文,由淺入深論,世尊轉法輪,離地有四寸,不傷眾生身,只因心不忍,瞋恨易招損,放逸是沉淪,借假以修真,絕不再昏沈。 人人學世尊,時時思修聞,能忍亦能仁,當旋流反聞,我是何許人,及與一切人,斷盡根識塵,趣入涅槃門,勸請諸世尊,恆轉妙法輪。 人我與世尊,共同一法身,仗承佛威神,得自在任運,依佛經律論,繼續做申論,使用白話文,為方便今人,盡此一報身,作一部廣論。 就像論說文,非利養名聞,實重責大任,願度有緣人,名為報佛恩。
佛陀對我的囑託
我學佛、禮佛、拜佛、憶念佛,知我者莫過於佛,我會認真地學佛,達到無我。
無我、無我…,甚麼是無我? 大家都聽說過,經典也是這麼說;可是又有幾個人做到如佛所說,如佛所做,大家也都知道眾善奉行、諸惡莫作。為什麼這麼多的學佛修行者卻無法照破、參破,難道說這中間出了甚麼差與錯,或者只因太執著,執著這個假我,又或者太懶惰,讓歲月磋跎再蹉跎?
歲月匆匆過,我留在娑婆的時日不多,要趕緊完成一些著作留在娑婆,即說即作,不能磋跎再蹉跎,才不會愧對佛陀對我的囑託。
執政黨與在野黨
徒:「執政黨,就像在做莊,如果something wrong就會輸光光,在野黨也不禮讓。」
師:「執政黨,腦袋要靈光,甚麼東西要強壯?」
徒:「肚皮要強壯…,」
師:「經濟要怎麼樣?」
徒:「經濟要增長!」
師:「要成長,如果執政黨不靈光,反對黨,也不會禮讓;所以任何一個國家的執政黨,不能做出任何事情變成something wrong…,」
徒:「是啊!」
師:「如果something wrong,反對黨自然會槓上,絕對不禮讓,他會讓你嘗一嘗…,」
徒:「敗仗!」
師:「嗯! 因為執政黨跟反對黨,經常要打仗,輸的一方,就是要吃敗仗,當他吃敗仗,就會賠光光、輸光光。
如果打一場勝仗,就是說選舉,選贏啦! 就是一場勝仗,選輸啦! 也是一種敗仗;但是彼此雙方都要繼續成長,經濟上要成長,人格上成長,政治上似乎不容易禮讓,在各自的立場上,不遑多讓。所以呢…,如果角色相當,有人欣賞,那麼面上有光,如果行事作風不讓人欣賞,是不是臉上無光?」
徒:「是啊!」
師:「但是想要連莊,就要不多讓,或理直氣壯,不能夠說謊,不能夠冤枉,做事也不能夠穿幫。」
徒:「對啊!」
師:「還有呢? 也不能把渾水蹚一蹚,但是如說果想要從政,加入任何一個執政黨,幾乎是渾水一淌,因為每天就在那邊嚷嚷嚷。」
徒:「嚷嚷嚷,唉! 希望可以連莊。」
師:「可是我告訴你,政治很骯髒。」
徒:「甚麼東西不骯髒,要這樣想,其實公司、企業也很骯髒,人世間就是這樣子啦! 你看蓮花出於尼而不染,在一個骯髒的地方,也可以做得很漂亮啊,就像很多歷史上有名的政治人物。」
師:「一個人想要前途光亮,不一定要加入所謂的執政黨。」
徒:「當然是不一定啊!」
師:「在各自的工作職場上,發揮影響,然後人氣要旺,智慧要增長。」
徒:「要很大的影響,要為眾人所嚮往,哈哈哈!」
師:「你有沒有甚麼理想或希望?」
徒:「當然有很多理想跟希望啊!」
師:「因為你是直心腸,不是口頭上嚷一壤!」
徒:「是啊,要實際的可以做一番啦!」
師:「做事要讓人激賞,要有威望、德望,有時候要借助同窗,你的同窗有的在東方,有的在西方。」
徒:「是啊! 要借助同窗,你可是意有所指喔!」
師:「同窗、同窗,是同哪一種窗? 是互相欣賞,還是說…,」
徒:「是互相欣賞,也互相幫忙啊…,」
師:「或者是說有人只是觀望,力量使不上,所以只能夠觀望。」
徒:「這也是一種情況,也是你以前所講。」
師:「講講講,想想想,一邊想一邊講,你的腦力要激盪。」
徒:「一邊想一邊講,是啊! 腦力要激盪,然後呢,要好好的想一想。」
師:「要聚集一種力量,產生能量,就會不同凡響。」
徒:「這樣講得還是太抽象,你把它的影像,再描述清楚,不然太抽象。」
師:「你要以意導像,導你的思想,用你的腦漿。」
徒:「異想天開啊!」
師:「呵呵! 意,眼、耳、鼻、舌、身、意。」
徒:「喔! 用意想,用我的腦漿,唉! 說實在有時候,這個想…,」
師:「是執著妄想!」
徒:「對阿! 去想其實都是空想、執著妄想,也想不出個名堂;這個想當下都是電光石火一閃,然後就有好的想。」
師:「但是你至少要有個理想。」
徒:「理想、理想,理想就是立德、立言、又立功。」
師:「就是要趕快證得般若實相!」
徒:「唉! 要證得般若實相,是啊! 現在還看不到邊,摸不到般若實相。」
師:「因為你沒有證量…,」
徒:「對啊! 我是沒有證量!」
師:「因為你空想跟妄想,所以就沒辦法形成一股力量。」
徒:「是! 所以不要空想,也不要妄想,就可能形成一股力量。」
師:「你的力量強不強?」
徒:「力量還不強!」
師:「在你的工作職場,有沒有甚麼特別的影響,你長得人模人樣?」
徒:「長得人模人樣,是啊! 應該要有影響…,」
師:「你跟別人有甚麼不一樣?」
徒:「也沒甚麼不一樣。」
師:「都一樣?」
徒:「啊! 差不多一樣,除了有些特別的理想,比方說: 英名要留英雄榜,我想這個別人是沒有這種妄想,也妄想不得,哈哈哈! 但是恐怕也要一段時間才能成啊,可是在工作職場裡面,要怎麼樣漸漸發揮影響呢?」
師:「你想要萬古流芳?」
徒:「是啊! 要萬古流芳,要怎麼辦? 要證得般若實相,這是第一,然後呢,後面要很大的影響,你說,啊! 你說!」
師:「如果你有般若實相跟證量,想怎麼講、就可以怎麼講,愛怎麼講、就怎麼講,絲毫不受影響;就自然形成一種力量,而且這一種力量會很強、很強、很強,就是跟別人不
一樣。」
徒:「要令人嚮往,唉! 但是要怎麼去證得般若實相呢?」
師:「去除執著妄想!」
徒:「去除執著妄想!」
我的舌頭永垂不朽
師:「老頭、老頭…,我跟老頭say hello,你要不要跟我一起走?」
徒:「要啊!」
師:「你到處奔走、到處奔走,奔走、奔走,只為了養家活口,如果只有你這麼一口,就不必奔走。奔走、奔走…,你要拋頭,老頭、老頭,你要不要跟我一起走?」
徒:「要走啊!」
師:「由這一頭走到那一頭,我們不是用鋤頭,我用的是舌頭,舌頭、舌頭,我用的是舌頭,舌頭是一種肉,有一天會腐朽、會變臭;但是我要讓我的舌頭不腐朽、不腐朽,我要讓我的舌頭、透過我的舌頭永垂不朽、永垂不朽。
我的舌頭不會是行屍走肉,雖然它只是一塊肉、心頭肉,但是它不會是行屍走肉,我要讓我的舌頭永垂不朽;我的舌頭不是一般人的舌頭,我說走、就走,我是靠我的舌頭在走,我的舌頭,由這一頭走到那一頭,就這樣走走走、走走走,我奔走、我要奔走,我不是行屍走肉。
我走、我走、我走,走走走、走走走,我的主軸、我的舌頭永垂不朽,是甚麼讓它永垂不朽? 主軸 - 因為我會持咒。咒、咒…,我會唸咒,我要唸到心裡頭,也要唸到佛菩薩的心裡頭,佛陀祂有舌頭,我也有舌頭,佛陀的舌頭永垂不朽;我也要學佛陀讓我的舌頭永垂不朽、永垂不朽,所以我一樣要奔走,要由這一頭奔走到另外一頭。
永垂不朽是要靠舌頭,要如何能夠永垂不朽?
要如何讓舌頭真正能夠永垂不朽,不只是一塊肉,如果只是一塊肉,最後變成行屍走肉,它會腐朽、會腐臭,我們要把這個腐朽變成不腐朽;而且是永垂不朽,我要到處奔走,走透透、走透透,由這一頭走到那一頭,不只是南投到北投,也不只是北投到南投。
到處走透透,走走走、要走、要走,因為時光不停留;可是有幾個能永垂不朽,又有幾個能夠靠舌頭永垂不朽?」
徒:「幾個啊? 不多!」
師:「很多的人從少小到老叟,很快就腐朽、也很快就腐臭,有的人在生的時候就已經是行屍走肉,有的人已經一把老骨頭,已經是老朽、也是老叟,為什麼人家會說老朽,或者說老不修,因為是老而不修,所以變成是所謂的行屍走肉。
啊! 時光不停留,如果都不修,很快就變成老不修、老而不修,只是沾染銅臭、銅臭,就像那些飛禽走獸,牠們一樣有舌頭,但是牠們也知道時光不停留,像小鳥一樣會啾啾啾、啾啾啾,時光不停留,牠們很快就腐臭、腐臭,所以也是行屍走肉。
你要跟我走、跟我走,不是為了要作秀,要善用你的舌頭,跟著我走,你願意跟我走、跟我一起走,走到人生的盡頭,這一頭走到那一頭,你也想要永垂不朽,你要靠甚麼可以讓你永垂不朽?」
徒:「也要靠舌頭,或者靠手頭,或者靠心頭、頭腦。哈!」
師:「如果你不修,很快你也會…,」
徒:「成為老朽!」
師:「老朽、老叟,而是老不修,所以我說老頭、老頭,跟我走、跟我走、跟我走,是要讓你永垂不朽,這一種走不同於別人的走。舌頭、舌頭,你看! 有幾個能夠靠舌頭永垂不朽?」
徒:「不多,不多啊! 就像立德、立言啊,立言才能靠舌頭,立言的人在歷史上也不是很多啦!」
師:「就你所知…,」
徒:「就我所知…,這些各大宗教的領袖!」
師:「要當領袖!」
徒:「對啊! 佛陀、孔子、老子,還有默罕默德,這些都是啊,耶蘇。」
師:「靠舌頭?」
徒:「應該是靠舌頭,祂們說法,然後人們再記載啊!」
師:「這是就你所知,靠舌頭!」
徒:「是啊!」
師:「我要如何能夠靠舌頭永垂不朽?」
徒:「當然就是像你講的做一部廣論,這一部論會永垂不朽啊!」
師:「難道是作秀?」
徒:「當然不是作秀啦! 是作這個真實說。」
師:「在人間永留。」
徒:「在人間永留,是啊!」
師:「流傳萬世千秋,所以你要跟我走。」
徒:「對啊! 跟你走。」
師:「除了持咒…,」
徒:「還有說法,都可以永垂不朽。」
師:「還有呢?」
徒:「持咒、說法、講經。」
師:「呵呵! 你要讓自性顯露。」
徒:「自性顯露,入流亡所。」
師:「持咒、自性顯露,還有呢?」
徒:「持咒、自性顯露,還有不漏。」
師:「還有呢?」
徒:「還有甚麼?」
師:「就是不淨不垢、不生不滅,不沾染塵垢。」
徒:「不沾染塵垢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