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舌頭永垂不朽
師:「老頭、老頭…,我跟老頭say hello,你要不要跟我一起走?」
徒:「要啊!」
師:「你到處奔走、到處奔走,奔走、奔走,只為了養家活口,如果只有你這麼一口,就不必奔走。奔走、奔走…,你要拋頭,老頭、老頭,你要不要跟我一起走?」
徒:「要走啊!」
師:「由這一頭走到那一頭,我們不是用鋤頭,我用的是舌頭,舌頭、舌頭,我用的是舌頭,舌頭是一種肉,有一天會腐朽、會變臭;但是我要讓我的舌頭不腐朽、不腐朽,我要讓我的舌頭、透過我的舌頭永垂不朽、永垂不朽。
我的舌頭不會是行屍走肉,雖然它只是一塊肉、心頭肉,但是它不會是行屍走肉,我要讓我的舌頭永垂不朽;我的舌頭不是一般人的舌頭,我說走、就走,我是靠我的舌頭在走,我的舌頭,由這一頭走到那一頭,就這樣走走走、走走走,我奔走、我要奔走,我不是行屍走肉。
我走、我走、我走,走走走、走走走,我的主軸、我的舌頭永垂不朽,是甚麼讓它永垂不朽? 主軸 - 因為我會持咒。咒、咒…,我會唸咒,我要唸到心裡頭,也要唸到佛菩薩的心裡頭,佛陀祂有舌頭,我也有舌頭,佛陀的舌頭永垂不朽;我也要學佛陀讓我的舌頭永垂不朽、永垂不朽,所以我一樣要奔走,要由這一頭奔走到另外一頭。
永垂不朽是要靠舌頭,要如何能夠永垂不朽?
要如何讓舌頭真正能夠永垂不朽,不只是一塊肉,如果只是一塊肉,最後變成行屍走肉,它會腐朽、會腐臭,我們要把這個腐朽變成不腐朽;而且是永垂不朽,我要到處奔走,走透透、走透透,由這一頭走到那一頭,不只是南投到北投,也不只是北投到南投。
到處走透透,走走走、要走、要走,因為時光不停留;可是有幾個能永垂不朽,又有幾個能夠靠舌頭永垂不朽?」
徒:「幾個啊? 不多!」
師:「很多的人從少小到老叟,很快就腐朽、也很快就腐臭,有的人在生的時候就已經是行屍走肉,有的人已經一把老骨頭,已經是老朽、也是老叟,為什麼人家會說老朽,或者說老不修,因為是老而不修,所以變成是所謂的行屍走肉。
啊! 時光不停留,如果都不修,很快就變成老不修、老而不修,只是沾染銅臭、銅臭,就像那些飛禽走獸,牠們一樣有舌頭,但是牠們也知道時光不停留,像小鳥一樣會啾啾啾、啾啾啾,時光不停留,牠們很快就腐臭、腐臭,所以也是行屍走肉。
你要跟我走、跟我走,不是為了要作秀,要善用你的舌頭,跟著我走,你願意跟我走、跟我一起走,走到人生的盡頭,這一頭走到那一頭,你也想要永垂不朽,你要靠甚麼可以讓你永垂不朽?」
徒:「也要靠舌頭,或者靠手頭,或者靠心頭、頭腦。哈!」
師:「如果你不修,很快你也會…,」
徒:「成為老朽!」
師:「老朽、老叟,而是老不修,所以我說老頭、老頭,跟我走、跟我走、跟我走,是要讓你永垂不朽,這一種走不同於別人的走。舌頭、舌頭,你看! 有幾個能夠靠舌頭永垂不朽?」
徒:「不多,不多啊! 就像立德、立言啊,立言才能靠舌頭,立言的人在歷史上也不是很多啦!」
師:「就你所知…,」
徒:「就我所知…,這些各大宗教的領袖!」
師:「要當領袖!」
徒:「對啊! 佛陀、孔子、老子,還有默罕默德,這些都是啊,耶蘇。」
師:「靠舌頭?」
徒:「應該是靠舌頭,祂們說法,然後人們再記載啊!」
師:「這是就你所知,靠舌頭!」
徒:「是啊!」
師:「我要如何能夠靠舌頭永垂不朽?」
徒:「當然就是像你講的做一部廣論,這一部論會永垂不朽啊!」
師:「難道是作秀?」
徒:「當然不是作秀啦! 是作這個真實說。」
師:「在人間永留。」
徒:「在人間永留,是啊!」
師:「流傳萬世千秋,所以你要跟我走。」
徒:「對啊! 跟你走。」
師:「除了持咒…,」
徒:「還有說法,都可以永垂不朽。」
師:「還有呢?」
徒:「持咒、說法、講經。」
師:「呵呵! 你要讓自性顯露。」
徒:「自性顯露,入流亡所。」
師:「持咒、自性顯露,還有呢?」
徒:「持咒、自性顯露,還有不漏。」
師:「還有呢?」
徒:「還有甚麼?」
師:「就是不淨不垢、不生不滅,不沾染塵垢。」
徒:「不沾染塵垢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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