師:「老頭、老頭、老頭,你是誰的老頭? 你是誰的老頭? 一個人當他老的時候,被稱做老頭,或是老叟;只因又老又臭、又老又臭,很煩憂、很煩憂,歲月不停留、不停留、不停留,令人煩憂、令人煩憂,你是否想永垂不朽、永垂不朽?
如果你要修、你要修,你就可以永垂不朽,如果老不修,就是又老、又醜、又煩憂,在老的時候,就像行屍走肉、行屍走肉,老頭、老頭、老頭、老頭,老的時候、老的時候,被稱做是老叟,或是老頭。
你有沒有覺得心裡很煩憂,煩憂、煩憂,不知甚麼時候要走,要走、要走、要走,片刻不得停留、片刻不得停留,一江春水向東流、向東流,到底甚麼時候、甚麼時候,必須走、必須走,一命休、一命休! 當人老的時候,當他片刻都不得停留,一定是一命休、一命休! 假使一江春水向東流、向東流,有甚麼可以永垂不朽?」
徒:「永垂不朽啊! 當然就是法身慧命永垂不朽啦!」
師:「還有呢? 如果你能夠把甚麼來留,也可以永垂不朽,可以留存萬世千秋、萬世千秋,有甚麼東西可以長留?」
徒:「立德、立功、立言!」
師:「哈哈! 所謂的三不朽、三不朽,是不是?」
徒:「是啊!」
師:「三不朽,還有呢?」
徒:「三不朽,還有啊?」
師:「你是否可以想像得到,有甚麼可以永垂不朽? 精神永垂不朽,還有立德、立功、立言三不朽,還有甚麼可以留萬世千秋,你覺得有甚麼可以保留?」
徒:「智慧,智慧劍,可以留萬世千秋,就是立言、著作、經典啊,對不對?」
師:「嗯! 你煩不煩憂,煩不煩憂?」
徒:「我啊! 有時候會煩憂,但也不是永遠在煩憂,偶而也會煩憂啊!」
師:「憂、憂、憂、有、有、有,哪個憂、哪個有? 憂、憂、憂、有、有、有,沒有、沒有、沒有,到底是哪個憂、哪個有? 為什麼會憂? 是憂愁有沒有,擔憂不能四處遨遊,自由的悠遊,還是你想要遊遍全球,還是要遊整個宇宙?」
徒:「啊! 能遊全球,再遊宇宙,那就是非常自由。」
師:「真正的自由,想要怎麼走就怎麼走,想要怎麼遊就怎麼遊。」
徒:「對啊!」
師:「那就要獲得真正的自由,得到真正的自由,你就不必擔憂、不必憂愁;當你獲得真正自由,你就不腐朽、決不腐朽,是甚麼東西不腐朽?」
徒:「法身慧命啊!」
師:「不會腐朽,也不會有屍臭,也不必煩憂,還有沒有甚麼可以永垂不朽?」
徒:「還有三不朽,剛剛講的啊!」
師:「如果可以永垂不朽,你根本不會在乎會不會,把這個生命來丟!」
徒:「如果已經有法身慧命,當然就不怕這個肉身丟,對不對? 當然是這樣啦!」
師:「嗯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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