師:「我問你,誰是你?」
徒:「誰是我?」
師:「對!你可知誰是你?」
徒:「嗯…,知道!」
師:「你看你的臉皮,你的臉皮,慢慢的,會輕輕地皺起,皺著臉皮,不是厚著臉皮。
臉皮、臉皮…,你有一層皮,每一個人都有一層皮,動物也有一層皮,可是這個皮跟你有甚麼關係?它除了抵禦寒氣,是你的外衣,跟你有甚麼關係,透過這個臉皮,你自己看仔細,也把別人的臉皮看仔細。
看仔細、看仔細…,質地有粗有細,所以這個臉皮,你看,如果你脫皮、脫皮,換了一層皮,也就是換了一層外衣,就代表說:在尋找一個新的身體,尋找一個身體,就是丟棄舊有的身體,尋找新的身體,把舊的拋棄,換新的東西,所以這個皮…,它的質地有粗細。
換皮、換皮…,當一個人需要換皮,代表他的身體已經死去,所以他急需去找一個新的身體,也就是說去找第一層就是所謂的胞衣,有個胞衣,他就趕快鑽進去,當他進入了這個胞衣,被這個胞衣裹住了,他就出不去。
他要找什麼樣的肉體,也就是說什麼樣的胞衣,這個胞衣和他有什麼關係?
胞衣有一個個體,也有它的群體,有母體、有子體,這個胞衣和他又有什麼關係?
這個胞衣就代表他進入這個胞衣,他和這個母體彼此有關係,為什麼會有關係?
就是說業力遷移,所以產生這個胞衣,就會和他有母子關係、親子關係。
先講到這個母體,母體經過精血合一,父親、母親精血合一,然後形成所謂的胞衣;它本來是一個很小、很小的個體,很小、很小的個體就是精血合一,它本來是單一。單一的個體,兩個結合在一起就變成所謂的胞衣,那它和他究竟有什麼關係,它不管長距、遠距;縱使在很遙遠的距離,只要他和這個胞衣,和這個母體有關係,有親戚的關係,在過去或許是親戚,或許是兄弟,有各種情誼。
所以當他看到這個胞衣,深深有一種吸力,就可以把他吸引來這個胞衣,讓他進去,他就進去,他會覺得甜蜜、親密,溫暖了他;當他還沒有進入胞衣,他只是一個神似,還不成為一個真正的個體
- 我們人類所謂的個體。
當他進入了胞衣,啊!
他覺得有一種暖氣,有一股暖氣,然後也像一個容器,包容他這個新的生命體,然後他很歡喜,他就鑽進去;他真的很歡喜,他找到一個所謂的居住地,他找一個新居,胞衣就是他的新居。然後呢,他自己就願意乖乖地待在那裡,一直到達脫離這個母體;因為他得到養分的供給,養分的供給讓他很歡喜,但是一直到達脫離母體,他和這個母體有所謂的母子關係。
當他脫離這個母體,他和這個母體有一種群聚關係,就是親戚的關係
- 物以類聚,他和他們是物以類聚;所以他們就在一起、在一起,這是任何一個生命體…,他生命的體系、緣起,這只是其中之一,他開始所謂的緣起。
緣起、緣起…,它是不是有必然的關係?
有必然的關係,究竟它的秘密在那裡,為什麼會有這樣的緣起,為什麼會有這種所謂的緣起?
你看這個緣起,緣起有誰可以看仔細,可以透析、透析? 除非他有透視力可以觀這個緣起。
何謂透視力、觀緣起:就是說他一層、一層把它剝離,然後要看仔細、觀仔細,是不是要剝開這個個體?
每個個體蘊藏很深的秘密,就是說這個個體,他的緣起、他的來歷,他從何而起,又要到那裡去?
他本來的根據地,所謂的根據地就是說他來自那裡,為什麼會到達這裡,中間蘊藏著什麼關係和秘密,為什麼他會到那裡,和那個群體產生關係,是群聚的關係,也就是所謂物以類聚。
為什麼在那個時期,所謂時空的距離,他們會有那一種交集,當然好和他產生這種關係:
群體的關係,小群體的關係,它的秘密在那裡,它的意義又在那裡?
自己也要仔細考慮自己的緣起、你的來歷,為什麼你今天會在這裡,和你的親戚、兄弟在過去又有什麼關係,為什麼現在會又相聚在一起?
有時候又會分離,不是那麼親密,不是真正那麼地親密,只是有一點情誼、一點關係而已!
這個中間其實真的有很多秘密,需要一層、一層的透析,那要如何的透析?
就看你自己的能力,你有什麼能力,你既沒有神通力,也沒有透視力;所以你不容易知道自己的來歷,不容易觀這個緣起,你看不到過去,也不認識你自己,所以要看看你自己,看看自己、認識自己!
你現在有一個肉體,自己的肉體,已經脫離母體久矣,那你自己還是一樣不認識你自己;雖然有一把年紀,也曾經讀過佛語、法語,你不是真正了解佛陀講經說法的真實意義,和祂真正的奧秘和道理,你所知道的只是一種表皮、表相而已,和真實大異其趣,還有一段滿遙遠的距離。你自己要很仔細,巨細靡遺,要繼續努力,再把佛陀的經教,努力讀仔細,我知道這不容易;雖然你有學所謂的咒語,但是你很快就忘記。
每一個人都戴著一個假面具,真的,每一個人都戴著一個假面具,有的人會耍嘴皮,有的人只是在遊戲,就像人生在遊戲,人生的一場戲;不管是悲喜劇或鬧劇,都要繼續演下去,不要中途離席,中途離席代表肉體死去,所以只好中途離席。每一個人的每一齣戲,自己人生的一齣戲,都要很努力地演下去,演到最後一口氣;你一樣要很努力,把自己的角色詮釋得很得宜,那要很努力,真的要很努力!
只要我們努力,我們總是有一天會出離,所謂出離就是離開這個三界火宅地,要很努力、很努力,我自己是很努力;但也受限於這個肉體,我有自己的業力,我真的也有自己所謂的業力。唉 …業力,我也是受到業力的遷移, 我只能歎息,這種業力真實不虛;但是不能哭泣,也不能只這樣嘆氣、嘆息而已!
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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