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到廣論,廣論、廣論…,無論天文或人文,由淺入深論;我二六時分,都在捫心自問,我也大哉問:
我是何許人,我究竟是何許人? 我學武又學文,學文是從文殊菩薩學文,武…,我有金剛杵,我能文、能武,能武、能文。
廣論、廣論…,是要有很大的學問,又學、又問,天文、人文,由淺入深論,二六時分,我都在捫心自問:
我如何能做一部廣論? 廣論、廣論…,就像是論說文,論 - 為什麼要論?
論,當然是一種作文,論文本身也是一種作文;這一種廣論,不是肉身可以做廣論,要由法身、真人,講真言、來說廣論,廣論、廣論。
說到天文,天文…,它既廣又深,不是那麼容易學,也不是那麼容易論。古人他想要做論,古代有佛的經、律、論,也就是所謂的經文;佛他智慧深,所以是由佛本人講經說法,他也會找有學問、有法身的大菩薩們,講經說法讓眾生來聽聞。那今人就是現代的人,無法聽聞佛為我們眾人講經說法,他只留下很多的經、律、論,也就是所謂的經文。
我們長在佛後,無法親聞佛為我們講經文,很多人把經文用自己自認,自己講解,用自己閱讀經文了解的程度的淺與深,他們就互相的辯論,因為是凡夫肉身;縱使經過辯論,並不一定有一種如真、似真的一種結論,因為畢竟不是法身,不是真人的言論,智慧沒有佛那麼的深,佛是法身在述說、宣說經文。
我本人,在往昔,我親聞佛為我們這些佛弟子們講經文,我因為曾經親聞,我的記憶依存;所以我的法身,透過我的肉身,我一樣願為眾生來論,佛曾經說過的經文,也就是所謂的經、律、論,我會重新來做一番的申論。我一樣如佛所說、如佛所論,也經過佛的加持,任何一個人,只要他願意聽聞,出自內心的誠懇;縱使是一個人,我也願意為眾生講經文。
做論不是一般人,不是凡夫肉身能夠做、能夠扛這一種重責大任,為了報佛恩,我做一部廣論;這一部廣論…,它會很廣、很深,它只是佛的經、律、論。為了方便現代人,我用白話文繼續延伸、繼續申論,希望能渡有緣人;大家學釋尊,每一個人都能夠反聞,找到自己的真人,找到自己的法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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